扶音

正式复健中。

【6927】《隔雾看花》

*690与270

*食用前提:非典型ABO,A易感期会情绪细腻,渴望伴侣,容易陷入自我怀疑和否定,还会哭。

*本文又名《最强幻术师猛然落泪为哪般》

*没有,不是,我瞎说的

*私设,OOC

————————

1



一个人的过往经历和遭遇,会决定他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六道骸本该是要将轮回尽头的地狱带到人间的魔鬼,但在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的时候,命运就作弄着他遇到了沢田纲吉。



六道骸相信命运吗?他当然不信。



他自然也不信任沢田纲吉,只不过是为在这个漆黑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簇火光而感到新鲜有趣,比起那些令人厌恶的黑手党,沢田纲吉更像是被逼入圈套的兔子,这本也没什么特别的,可六道骸发现,他是一只不常咬人但咬起人来仿佛能把骨头都咬碎了的兔子。

这就很有趣了。

隐藏在兔子表皮下的,是一只猛兽啊。

意识到这一点的人大概寥寥无几,毕竟在六道骸看来,他身边的那些守护者们都太盲目了,无论是信任还是“爱”,都盲目又愚蠢。



这世上怎么会有像狱寺隼人这种只一腔热血的付出却不求回应的笨蛋?



以沢田纲吉的个性而言,狱寺隼人除了那个“彭格列十世最信任的左右手”的名头,他什么也得不到。



这不是六道骸空口无凭,这是事实,因为最后得到沢田纲吉的人是他而不是别的任何人。



他说过要得到沢田纲吉的身体就一定会得到,他并不介意明里暗里的用一些手段,狱寺隼人却十分介意,那个男人并非不会,而是不愿意将那些不入流的东西用在沢田纲吉身上,就像他们是污秽沼泽中挣扎生存的人,而沢田纲吉是从沼泽上飞过的萤火虫,狱寺隼人宁愿自己沉没在肮脏的泥污里,也绝不染指从头顶飞过的那团光亮。



六道骸可没那么天真的想法,于是他在沼泽中开出了一朵朵象征纯净的莲花,吸引那只萤火虫落在花瓣上,沢田纲吉便只有一个选择,要么将他拖出淤泥,要么被他拽进地狱。



无论是哪个,六道骸都是赢家。

没错,他才是赢家。

……



……

弗兰面无表情的看着狱寺隼人变着花样儿的在他们面前死来死去,他对这个已经看了一整天换汤不换药的剧情感到无趣。



“师傅,请振作一点,只是你人生的第一次发情期,不要因为现在陪在Boss大人身边的人不是你而嫉妒致死,那样作为弟子的me也会被嘲笑的。”



六道骸熟练的拿三叉戟戳穿了弗兰的脑袋,“谁会嫉妒那个蠢货,还有是易感期。”



“总之请你把这个劣质的幻境收起来吧,就算是me也感到快吐了。”



“那只说明你还是个半吊子”



弗兰偏头看了一眼窝在椅子里表情诡异的六道骸,他们此时此刻乘坐的飞往意大利的飞机正处于万米高空,而为了避免某位在任务途中突然进入人生第一次易感期的幻术师在乘坐飞机时控制不住情绪祸及无辜群众苦于善后的其弟子擅自做主包下了头等舱,在承受被迫观看了易感期Alpha故意制造的恶劣幻境的头昏脑涨的同时,还心疼自己的钱包。



“喂,师傅,你在哭吗?”



“……给我闭嘴。”



三叉戟再一次戳穿了他的脑袋,“啊,好痛。”


2



Alpha在易感期的表现症状是轻是重因人而异,和Omega的发情期实际上是一个道理,一年一次,三到七天不等,这期间的Alpha情感细腻,渴望自己的伴侣,且容易陷入自我怀疑与否定,这对平日里总是站在金字塔顶端,骄傲又强硬的Alpha来说,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敏感且脆弱。



实际上在此之前六道骸并不认为自己是个寻常意义上的Alpha,他并不是自然分化,艾斯托拉涅欧当年做人体实验时,他们都太小了,还远远不到该分化的年龄,他们就像是被催熟的果实,表面上看起来无异,内里腐烂发黑。



也正是因为人体实验,无论是他,还是犬或千种,都没有所谓的发情期或易感期,六道骸认为这倒不失为一件好事,毕竟那种东西只会成为自身的弱点,给敌人有机可乘的机会。



所以当他在任务中面对敌人使用幻术,出现在幻境中的是沢田纲吉时,莫说是敌人满脑袋问号,就连他自己也满脸疑惑。



弗兰当时看着那个用幻术制造出来的沢田纲吉走向六道骸,拽着他风衣的衣领使他低下头来,然后当着一群木若呆鸡的敌人去亲吻同样短暂失智的六道骸时,在一旁淡定的鼓起了掌来。



“不愧是‘最强幻术师’,用这种方式嘲讽敌人没有对象进而造成精神上的伤害,好厉害。”



“但这招不分敌我,建议初学者切勿模仿。”



“……”理智回笼的六道骸将手里的三叉戟一挥,把面前的沢田纲吉拦腰挥散,使幻境消失,他像是在自言自语,“Kufufu,这是怎么回事呢?”



“师傅,幻术就是相由心生吧?”



“不对。”



“那幻术是实现肮脏愿望的有效手段。”



“也不对。”



“师傅,敌人要过来了。”



六道骸看了眼正冲过来的似乎恼羞成怒的敌人,往后退了一步抬腿将弗兰一脚踹了出去,“你去解决掉他们。”



弗兰掏出指环捏着匣子,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回去后绝对会告状的。”



六道骸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有些难以置信,某种意义上来说,刚才他的幻术失控了。



介于“最强幻术师”突然迎来了易感期,此次任务潦草收场,为防止传出什么奇怪的流言,弗兰简单粗暴的解决了麻烦,未留活口,然后马不停蹄的带着阴晴不定的六道骸赶赴机场,被迫看了一路的无聊幻术电影,终于在阳光灿烂的午后抵达了彭格列总部。



在总部大门口企图与六道骸分道扬镳返回巴利安总部的弗兰逃脱未遂,又被赶去当了个传话筒,若是能够重来,六道骸大概会选择自己去。



弗兰以有紧急情报为由在彭格列内部会议途中被允许进入会议室,沢田纲吉有些担忧的问他,“弗兰,回来的时间跟说好的提早了不少,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的,Boss大人,因为me的师傅突然进入了易感期,哭着要见你,所以提前回来了。”



“……”



于是那一天,整个彭格列都知道冷酷无情的雾守大人哭着回来了。


3



沢田纲吉少见的提前结束了会议,离开会议室等那扇门隔绝了里外的视线时,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上次骸留下的齿痕早就消失,毕竟都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



他步伐有些隐隐的急促,但途中遇到下属时还是会温和的同对方打招呼,骸并不经常回总部,但他每年的发情期骸总是会按时回来,三个月前他正好度过了自己今年的发情期,现在他有些担心,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从未见过骸有过易感期。



弗兰没有告诉他骸在哪里,但沢田纲吉知道去哪里能找到他。



沢田纲吉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近客厅时他能闻到骸信息素的气味,像开在盛夏七月里的莲花,或许是因为易感期的原因,闻起来比以往要浓郁,像开满了整整一池子,花朵在阳光和风里摇摇曳曳,丝丝缕缕清淡冷冽的花香汇聚成了稠密的一团,他又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颈后,这气味闻起来像是有了温度。



他脚步轻盈的走向卧室,卧室的门只虚虚的掩着,轻轻一推便能看见里面的全貌,他记得早上离开前房间里还整整齐齐干净整洁,而眼前哪有半点能跟干净整齐扯上关系?



靠墙的衣柜拉门大开,原本应该分类规整挂好的衣服没有一件待在它们应该待着的位置,有几件七零八落的掉在了地上,剩下的都被堆在了他的床中央。



而闯入他房间并将他的衣柜弄得乱七八糟的罪魁祸首,就堂而皇之的坐在那堆衣服里,怀里抱着的黑色西装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不成样子,他头上还罩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遮住了大半张脸,大概是察觉到声响后,他才微微抬头看向门口。



“太慢了,沢田纲吉。”



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日里要柔软呢。沢田纲吉一边想着,一边进门后反手关上了房门,抬脚走向床边,在床尾时弯腰从地上拾起了骸的风衣外套,随手扔在了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然后才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可是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啊,骸。”



六道骸大概是哼了一声,嘟囔着让沢田纲吉没有听清楚,“那些无聊又毫无作为的会议有什么用?”



沢田纲吉笑了笑没有反驳,而是抬手将他头上的衬衣拿了下来,“让你久等了吗?”



“你难道以为我大老远跑回来是为了见你吗?”



沢田纲吉看着他眨了眨眼,老实说,虽然他知道骸向来说话口不对心,但眼前这幅样子……



他身体周围堆满了自己的衣服,怀里还抱着一件西装,脱下外套后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扣子已经松开了两三颗,黑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贴着胸口,正看着自己的那双异色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眼角微微的泛着红,他伸手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故意凑近了说,“骸这幅样子说那种话一点说服力也没有哦。”



虽然听说过Alpha易感期会表现得更不安和敏感,但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沢田纲吉对眼前十分明显的“筑巢”行为而感到分外愉悦,有一部分是因为平日里总是被他戏弄到哭出来,还是头一次见对方放软了姿态的模样,尽管是本能和无意识的,但这样的骸也很耀眼,他本就是能够吸引人眼球的类型啊。



而另一部分是因为这样的行为意味着骸在渴求着自己,那些从未正经说出口的情感似乎正通过这样的方式表现了出来,他总是觉得六道骸太缥缈,就像他火焰的属性一样,在某一处凝结而成的雾总会有消散的那一天,此时骸停留在“沢田纲吉”身边,会不会将来的某一时刻他也会像雾一样消失呢?



他曾一边带着这样的担忧,一边接受了骸的标记,让他肆无忌惮的咬破了后颈处的腺体,让自己沾染上他的气息,好无时无刻的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他们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仔细想来这样的手段似乎有些卑鄙。



但沢田纲吉发誓,他并非是想用这样一个标记来束缚着六道骸,连复仇者坚不可摧的牢笼都不曾真正意义上的束缚过他分毫,更何况只是一个标记?



他大概是在赌博,用身为“沢田纲吉”的一切,去赌六道骸也会同样爱他。



如今看来,这场豪赌他并没有输不是吗?


4



沢田纲吉探身过去,吻在他的唇角。



“你明明很想我嘛。”



六道骸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就将人拽上了床,翻身将他压在了那一堆衣物里,一只手便钳制住了他的双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Kufufu,不要自以为是,我并没有想你。”



他将另一只手抬至嘴边,咬着指尖将手套摘了下来,“我只是来夺取你的身体。”



他用那只手抚过沢田纲吉的眉梢、脸颊,手指顺着下颚划过脖颈和喉结来到锁骨,然后轻松挑开了他衬衫的衣扣,指尖的热度悄然钻进他的胸膛,而煽风点火的人却不知在想着什么坏主意。



“但在那之前,你得先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卧室里有别人的味道?”



“什么?”



“像海水一样的咸,令人讨厌的气味。”他皱了皱眉,让他想起被锁在水牢里的漫长日子,“不是狱寺隼人呢,趁我不在,又有想死的家伙敢染指我的东西吗?”



“啊……”沢田纲吉恍然大悟,“那是……”



“你还想狡辩吗?果然黑手党不值得信任呢。”



六道骸一手捏着他的下颚迫使他的头偏向一侧,正好暴露出颈后的腺体,俯下身来贴近他,呼吸的热度扑在敏感的皮肤上使沢田纲吉轻微的颤了颤,骸满意又恶劣的在他耳边低声控诉,语调里似乎还带着点儿委屈,“是我的标记不够深吗?”



“不是……”



沢田纲吉小声的反驳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却反而让六道骸更得寸进尺。



“骸……”



被呼唤的人没有用言语回应他,六道骸更喜欢用行动来宣示主权。


要摘下莲花的人,总要先踩进淤泥里。



沢田纲吉模模糊糊的想,骸一边说着让他解释,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余地呢……


5



沢田纲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他从被子里钻出来,揉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六道骸搬了张凳子,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抱着手臂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各种意义上都只有自己十分糟糕,而始作俑者却像是不曾参与一样,他还是泰然自若的跟对方打了招呼。



“早上好,骸。”



六道骸仍然沉默的笑着看了他一会儿后才开口,“沢田纲吉。”



“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六道骸脸上的笑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加深了几分,“昨天你看到的都是幻觉,给我忘掉。”



“啊?”沢田纲吉稍微楞了一下,余光扫见房间墙角堆放着的已经乱七八糟不成样子的衣物时才明白他话指什么,于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噗!”



六道骸伸手捏住了三叉戟,“果然还是夺取掉你的身体吧?”



沢田纲吉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糟糕的身体,又才抬头看他,话里意有所指,“不是已经‘夺取’过了吗?”



“……”



“唔,怎么办呢?我的衣服都被骸弄得不能穿了。”



“……”六道骸无声的把身后椅子上的一套干净衣服拿过来拍在了沢田纲吉的脸上,“我说过了那是幻术。”



“是是。”身体很清爽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衣服是新的,大概是骸让库洛姆一早送来的,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笑着回他。



六道骸看着他那个虽然认同了但实际上却在说“你明知道幻术对我没什么用”的表情想是不是昨天自己对这个可恶的黑手党手下留情了,以至于现在他还能这么轻松?



沢田纲吉穿好衣服一回头就看见他的表情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戏弄的太过分了比较好,但昨天那个模样的骸他真的很喜欢,不过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大概会生气?啊,一定会生气吧!



“骸今天有什么安排吗?”他问完以后又想就算骸真的有安排大概也不会告诉自己,于是没等他回答又说,“希望你能把晚餐时间留给我,好吗?”



六道骸听了似乎心情不错,“我会考虑的。”



嗯,这大概就相当于同意了。沢田纲吉想。

6



身为彭格列十世的沢田纲吉每一天都是忙忙碌碌的,从早到晚总有许多工作,所以他并没有在房间留太久,尽管他希望能尽可能多的跟六道骸待在一起,但对方似乎并不喜欢太粘人,他总是喜欢独自行动,沢田纲吉有时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做什么,若不是这次易感期来得突然,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沢田纲吉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想,晚点还是让骸去看看医生吧。



而在首领大人勤勤恳恳的工作的同时,留在房间里的六道骸看着卧室一片狼藉皱了皱眉,正琢磨着是不是请库洛姆过来收拾收拾比较好的时候,他听见了敲门的声音。



巴吉尔对首领的守护者们中也有几位相熟,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近雾守大人,他一贯礼貌规矩的敲开了门,而这位大人站在门口,显然并不打算让他进去。



“打扰了,六道骸大人,我是来替首领大人整理房间的。”



六道骸敏锐的闻到了昨天在沢田纲吉卧室里残留的气味,海水一样带着点儿咸,就是这家伙吗?他笑了笑,真是令人不愉快的气息。



“不用了,房间不需要整理。”



巴吉尔怔了怔,“可是是首领特意拜托我过来……”



六道骸看着他沉默了几秒,微微侧身好让他看见卧室里的情况,巴吉尔朝里看了看,房间里的确整洁干净,看起来并不需要整理的样子,他又看了看重新堵在门口的人心想,难道是雾守大人整理的吗?如果在易感期的话也不是没可能呢。



巴吉尔想起昨天弗兰说的话一脸恍然大悟的看了看他,十分欣慰的笑着说,“是,真是辛苦您了,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六道骸总觉得被误会了什么,不明所以的拍上了门,回到卧室后却仍然是乱七八糟的样子。



……



……



果然还是叫库洛姆过来收拾吧,把幻术用在这种地方的自己也真的是堕落了呢。


7



在得知当天晚上所谓的共进晚餐并不是只有自己和沢田纲吉两个人而是彭格列十世家族聚会的时候,六道骸一边将这些黑手党做派毫不留情的讽刺了一通,一边理所当然的坐在了离沢田纲吉最近的位置。



狱寺隼人坐在他的对面,冷笑了一声,“会当着敌人的面儿哭出来的家伙就别出声了,这样会有损彭格列的颜面。”



“Kufufu,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蠢话。”六道骸探手捏住了三叉戟,朝着狱寺隼人的方向一指,将他盘子里正切了一半的牛排换成了几条蛇,“但还是杀了你比较好吗?”



狱寺隼人淡定的放下刀叉,似乎对这种状况已经见怪不怪,他抬手握了握拳,点燃了彭格列指环上的火焰,“十代目,我可以宰了他吗?”



“不行哦。”沢田纲吉一手拉着一个,“骸也坐下吧?”



“……”目睹一切的巴吉尔想,首领大人真是愈发的熟练了呢。



一顿饭吃的鸡飞狗跳,得知了弗兰所作所为的六道骸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一副要去收拾不成器的弟子谁拦我不好使的表情以至于沢田纲吉都没敢试着阻拦。



令人不出所料的是,那天晚上六道骸果然没有回来,沢田纲吉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行踪诡秘,但想见他的心情始终无法改变呢。



他打开卧室的灯,轻轻叹了口气,有些疲倦的趴在床上时,看见枕头上留下了一张字条,看起来是六道骸的字迹。

“以后库洛姆会负责整理房间,沢田纲吉,别再让我闻到别人的气味。”

他捏着纸条笑得在床上打了个滚儿,难怪今天巴吉尔回来告诉他连门也没进去,他笑够以后妥善的将纸条压在枕头底下。

好吧,这回好歹不算是不辞而别。


8



弗兰又一次独自解决掉敌人后,看着后方悠闲的就差坐着喝咖啡了的六道骸,默默地收起了指环,走到他面前从善如流的跪坐了下来。



“对不起,师傅,我再也不会跟Boss大人告状了,请原谅我吧。”



六道骸抬手用三叉戟戳穿了他的脑袋,“Kufufu,别废话,又有敌人过来了。”



“师傅,你这么恶劣的样子Boss大人知道吗?”



弗兰问完后没等回答,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向新的敌人。



而六道骸看着弗兰明显更任性更恶劣的战斗后,想起了沢田纲吉,他知道吗?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

这篇其实是个意外,姐妹跟我聊脑洞说这个非典型ABO。

姐妹:这个如果用来写5927,我觉得59哭得已经够多了。

我:你往69身上套来试试。

姐妹:………

于是我试了。

如何让69在猛A落泪的设定下尽可能的不崩人设

我真的尽力了.jpg

文中关于59是69单方面迫害,易感期瞎吃醋(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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